(Dreamsmp同人)L’manburg启示录 第四章:裂缝

2023-06-19 13:24:58来源:哔哩哔哩

第4章:裂缝

Dream坐在雪地上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寒冷的空气。暴风雪已经逐渐平息了,月光撒在他身上,盔甲和斧子闪闪发光。战斗时的兴奋和专注已经离他而去,现在留下的是寒冷和迷茫。计划成功了,所以呢?计划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,但什么是重要的呢?那个女孩临死前的话再他耳边回响。他究竟想要什么?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面具。他的面具。他在雪地里翻找,该死,他的面具!他需要戴上他的面具!

够了。Dream冷静下来。你需要理智而不是感情。你是Dream。你是秩序。你是神。

他闭上眼睛,向黑暗的前方出伸手。他碰到了一个坚硬而光滑的东西。很好。他睁开眼,面具躺在他的手里,安静的微笑着。不,还有一条裂缝。他吃了一惊。面具坚硬的表面上裂开了一条缝隙,从笑脸的边缘蔓延到额头处,仿佛在嘲笑他。他不记得他的面具曾经坏过,但也许曾经有过?他突然感到一阵慌张。他的微笑裂了一道缝,什么东西进来了(或是出去了?)。Dream盯着自己的面具,不得不承认它上面的的笑脸非常粗陋,几乎让他感到可笑。他真的必须要戴着面具吗?他突然产生了把面具扔到一边的想法。不,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

现在,戴上面具。

戴上面具。他犹豫着。

戴上面具!该死。他狠狠的把面具按在脸上,猛的抬起头,面具的皮带已经系好了(奇怪,他明明没有系啊。)

熟悉的掌控感又回到了他的身上,所有的疑虑都消失了。他很好,并且不能再好了。他拿起斧子,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安心。Dream仔细的擦干净上面的血,转向那个女孩。Niki躺在那里,残破的大衣裹在她身上,显得格外的瘦弱。Dream弯下腰来,轻轻的合上她的眼睛。他没法合上他杀的每一个人的眼睛,但有条件他一定会。当Dream直起身时,他已经把所有的感情抛之脑后,正如他一直做的那样。现在,一切已经回到了计划之中。他看向远处的L’manburg,城市的灯火在暮色中依稀可辨,城市里面的人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,也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。Dream笑了,因为大火即将燃起。

在漫长的严冬后,春日终于姗姗来迟。和煦的风吹过蒲公英开遍的田野,洁白的绒毛在温暖的空气中打着旋飞向天空。L‘manburg正在从冬日的寒气中走出来,一切正在醒来。Tommy终于不用因为财政赤字焦头烂额,而Wilbur也终于从战争问题中脱开身来。风雪之后,他们终于得以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闲时光。他们可以像以往一样在刚刚解冻的田埂上散步,Tommy喋喋不休的讲述着那些将要完成的计划和不可能完成的计划,wilbur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答应着。晚上下班后,他们一起去那条两岸开满黄玫瑰的溪流里钓鱼,不带任何侍从,Fundy和Tobbu时常会跟着他们,Tommy每次都忙于和Tubbo打闹而不是及时收线,Wilbur不得不一直为他更换被拽走的鱼钩。“Tommy!你再这样浪费鱼钩我们的国库都要被你掏空了!”“国库可是我管的,你想掏国库的钱都掏不了。”“我可、是总统,我不能掏国库的钱谁还能掏国库?”“那也不行!”他们就这样打闹着,把所有苦难都抛下脑后。但在那些风和日丽的日子里,Wilbur仍然时不时的记起那个女孩,只是一瞬,她的残影印在他的眼角,引得他回头张望,但与往常一样,她不在那里。“她会回来的。”Tommy总是对他说,“我了解Niki,她倔起来像一头驴,但她不会丢下我们任何一个。”will相信Tommy说的话,也相信Tommy理解他,Tommy总能理解他们。但Niki始终没有回来。有的时候,人们看着盛开的花儿,会想其那个爱花的女孩。久了,大家也便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。但wilbur记得,他也知道他必须记得Niki。Wilbur把一颗野豆蔻种在后院。“这是为了Niki,她会喜欢的。”他对Tommy说。

伴随着情况的好转,Wilbur心心念念的大选终于开始了。“这是我们建立L’manburg的初衷!我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区别于其他的国家,这是一个真正自由民主的国家,没有压迫的国家。这个世界已经在战争和暴政之间轮回了太久,以至于人们忘了他们应该得到的和必须要得到的。我们的所有努力,就是希望有人可以记起来,记起那些我们必须为之奋斗的东西。L‘manburg兴许不大,但它必将作为一座灯塔。这就是它的诞生的目的。”

“这是L’manburg的精神真正诞生的一天。”Wilbur盯着庆典广场上飘扬的国旗说。

一切都入will预料的一般顺风顺水。直到有一天,Tubbo闯入了Wilbur的房间。“will!”“Tubbo!我在开会呢!”“Quackity回归L‘manburg了!”“哦,我们可得好好欢迎啊。”“我知道,但是他没有完全……”“我不再是你的人了。”一个年轻的人在Tubbo身后推门进来。他戴着一顶深蓝色的针织帽,干净的吊带衬衫和磨损的很厉害的西装裤,橄榄型的脸庞历经了旅途的颠簸有些发红。“Will,我建立了我自己的政党。”

wilbur难以置信的看着他。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
“我说了,建立我自己的党派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竞选就意味着多党派竞争,不是吗?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竞选,那和独裁没什么两样,对吧?”Quackity撩开一缕从帽子里漏出的的黑头发,神情格外严肃。

“我知道。我想知道的是……为什么?我以为我们是一边的。”

“不Wilbur,我们曾经是战友,但从今天开始不是了。你是一个很好的人,在我认识的人里,你是最好的一个。但我不是一个好人,从来不是。我们也许曾经关系很好,也许有一些相同之处,但wilbur,我们不是同一种人。你追求梦想和诗意,我追求荣耀和成就。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,我们总有一天会分道扬镳的。”Quackity低声说。“所以,告别吧。我们从明天开始起就是对手了。而且相信我,我从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
wilbur叹了口气,让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。他早就料到这一天了。

Quackity拥抱了他。“我们不必为敌的。”他在Quackity耳边轻声说。“谢谢关心,但没必要了。”Quackity松开手,直起身来。他们握了握手,黑眼睛对着棕眼睛。“我会怀念我们的友谊的。”“我想我也会的。”“再见,老朋友。”“保重。”

Wilbur站在办公室门口,看着Quackity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,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席卷了他。

作为冷库的看守,Ryan最近碰到了一件怪事。当他懒洋洋的坐在躺椅上,享受清晨清新的空气时,一位客户找到了他。那是一个穿着深绿色斗篷的男人,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,兜帽几乎盖住了他的脸。“亲爱的Ryan先生,我有一样东西,希望您帮我存一下,谢谢。”“听着,年轻人,我们这里不接受个人的物品。”“所以真的不行吗?这很重要。”“不行。”

那名奇怪的顾客撩开兜帽的下沿。兜帽下面,一张白色的面具对着他微笑,黑色的锯齿形裂缝如从后面伸出的黑色的手爪,横在面具的笑脸上。“连我也不行吗?”Ryan试图拒绝,但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如果他这么做一定会有严重的后果。于是他接过黑色的布袋。“存多久?”“这不需要您来操心,先生。记得别让任何人知道。”那个人的声音散发出一种魔力,让Ryan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,打开冷库的门。“啊,对了,”一抹微笑爬上了Dream的嘴角,“你不会记得这一切的,对吧?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这是什么要求?Ryan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要求。虽然他年纪不小了,但他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有信心,他可以记住仓库里的所有东西,没有一件遗漏。他怎么会忘呢?

下班后,Ryan像以往一样去酒吧消磨时间。和几个熟人聊天时,他记起今天早上似乎来了一个怪人,但似乎又没有。

也许是只是他记错了吧。

大选开始的前夕,一个新的党派被突然组建起来。“什么鬼?所以这个叫的玩意就这么窜出来告诉我们有个叫Wischlaur的家伙窜出来要参加竞选!这简直乱套了!我们花了那么多年建立了这个国家,他们当年去哪了?等到竞选的时候,这些***就从不知道哪个鬼地方窜出来,嚷嚷着要当总统。要我说……”“Tommy,给我闭嘴。”“得了吧Wilbur,我知道你和我在想的一样。”

“你知道我从DSMP的监狱里逃出来的那天说了什么吗?我说一切都将会改变的…我将每一位L'Manberg的居民尽收眼底,然后我说 ‘你们听我说,这个地方明天将会大变样。’就让我们开始实现它吧。什么Dsmp,什么割地求和,什么和平与友好交流这些软蛋玩意,都TM去死吧。从今天起,我,Wischlaur,将为L‘manburg带来光明,我们将成为史无前例的强国,让没有人敢小瞧哪怕一个L’maburg来的乞丐。”讲台上的男人大喊着,高高的举起手臂,迎接台下雷动的掌声。

“我猜猜,这货又是一个战狂。我早就说过L’manburg是为了人民,不是为了让那些政治投机客有活可干!听我说这个Wischlaur我不能忍。”“那我们怎么对付他?自立为皇帝然后把他拿去喂恐龙?还是强迫他喝酒喝到心脏病发作?”“我不知道,反正不能让他选上。我担心的是下一届,下下届选举,这样的水货不会更少。我们至少得想想办法。一会上去给我好好讲,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但wilbur没有听他的讲话,他正仔细的盯着台上的男人的棱角分明的脸,而那个男人用一个满不在乎的一瞥回应了他的注视。Wilbur有预感,这次的大选会深刻的改变所有人的命运。

男孩躺在柔软的地面上,紧闭着双目。这里很好,他想。这里确实很好——温暖而柔软。如同天鹅绒般丝滑的黑暗包裹着他,抚摸着他的双眼,保护他脆弱的身体。

一束光照在他的脸上。很久很久没有光照进这里了。于是男孩睁开了他翠绿色的眼睛。

那是一道裂缝。男孩花了很久才适应了光线,光线让他感到困惑。

随后安静的黑暗中响起了脚步声。如此之轻,仿佛雪花飘落。

你来了。男孩说。

我一直都在。

一张白色面具从黑暗中滑出,随后是墨绿色的斗篷,悄无声息,仿佛从一潭墨水中蜿蜒而出的蛇。

你不应该醒着。

我......

戴上面具。你需要面具。

男孩没有动。

戴上面具!

男孩叹了口气。那是一条裂缝,Mask。是裂缝唤醒我的。或许是我上场的时候了。

我是为了保护你,记得吗?你很脆弱,所以我才会诞生。现在睡吧,这里很安全。

Mask,裂缝已经出现了。什么事情要发生了。

那就是我的职责了。没事的,一切都很好。现在戴上面具,好好睡吧。这里的一切由我负责。

男孩睡了,黑暗温柔的包裹住他,裂缝里的光也消失不见。但他和Mask都知道,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经发生,而面具下的世界也不将如同曾经一般沉默了。

而Dream醒了。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,习惯了睡在坚硬地面上的Dream几乎无法适应白禁卫营地的大床。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面具,细长的手指划过光滑的表面,直到碰到一处硌手的地方。裂缝还在那里。该死,他轻声说。“boss,我们该出发了。”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男人探进帐篷,他穿着下界合金胸甲,灰白色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。“白禁卫的先锋部队已经到达L‘manburg附近。我们随后与他们汇合。”“啊,谢谢你的帮助,Punz。”Dream露出一个微笑。“报酬绝对不会少。但是不要弄出太大动静,好吗?尽量不要声张。”Punz眨了眨冰冷的蓝眼睛,说:“那得加钱。”“哈!钱没有问题。要加多少?”“两千。我们有一个人被劫匪打伤了,需要医院的医疗,如果你想让他好好待在这里的话,就得花这么多钱。”“成交。”Dream轻松的说。他的计划处于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候,这时候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。Punz露出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容,“成交。”说完便消失在帐篷外。

Dream仔细的戴上露指手套,拿起靠在一边的斧头,尽管在火炉边放了一夜,泛着绿光的手柄依然冰冷。掀开帐篷的门帘,外面明媚的阳光几乎刺的他睁不开眼。Punz手下的白禁卫可以说是整个世界最大的雇佣兵组织,而他是长久以来这个组织唯一的真正客户。或许这个组织效忠于很多人,但Punz才是真正他们的效忠的对象,Punz又只效忠于Dream。所以现在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正在积雪初融的林子里忙碌。这个时候的树林,被雪水浸湿的落叶铺满了地面,这样士兵和马匹们的行动就能少发出一些声音。可以说Wilbur把大选定在这个时间帮了Dream的大忙,但这不会影响他无情的执行他的计划。

他拎起一个黑色的袋子。他在里面放了许多的冰和药剂,无论里面装的是什么,现在都绝对安全。Dream打开袋子看了一眼,轻轻的笑了。这就是他的火柴。

侧幕里充满了刺眼的灯光,化妆品的气味和L‘manburg的国旗,而Wilbur坐在狭小的准备室里,一遍遍的背诵演讲稿。他是最后一位需要演讲的候选人。工作人员几乎都集中在前台,只有少数穿着黑衣服的志愿者在侧幕间穿梭,但Wilbur还是感觉空气污浊无比。该死!他曾经演讲过很多很多次,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。但没有一次让他如同这样紧张过,这次选举会决定L'manburg的命运,也几乎会决定Wilbur自己的命运。而现在,他却死活记不住稿子。该死!

这时他闻到一股花香。顺着香气,他看到了一束束鲜花,随意的堆放在房间的角落。那是他的支持者们的礼物。但在花束前,一个不大的纸盒吸引了他的注意,盒子外仔细的包着淡粉色的纸,上面用红色的丝带系着一束玫瑰。他再熟悉不过这样的玫瑰了。

那是洛丽玛丝玫瑰,白净如玉的玫瑰。Niki的玫瑰。也是母亲的玫瑰。

他捧着那个盒子。包裹的纸柔软而干燥,让他想起那些花店里的时光。她离开的那个雪夜里,她答应他会回来。现在那个坚强的,勇敢的,自由而倔强的女孩回来了吗?wilbur打开了盒子。

盒子里只有一个黑色的布袋。他忐忑的把它打开。

纸盒掉在地下,地毯吸收了落地的声音,只发出一声闷响。接着是令人恐惧的死寂。但一直隐藏在幕布的阴影处的Dream笑了,他知道在wilbur的心理的大坝上,一道裂缝产生了。

Niki确实信守了诺言。她回来了。

不过是包裹在腐烂的玫瑰花瓣里,露出她那张苍白而平静的脸。

Wilbur独自躺在柔软的地毯上。昏沉的光线透过窗帘,把房间染上淡淡的暗红色。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will努力的回想着,试图从他生锈了一般的头脑里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。他肯定睡了很久——从窗外昏沉的光线就可以看出来。但发生了什么事,他都不记得了。接着,他看到了她的脸。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。于是他闭上眼睛,又一次端起酒瓶,把其中最后一滴液体倒入干裂的喉咙。浓浓的酒精让他舌尖发烫。空酒瓶被随手扔到一边的地毯上,缓缓的滚入一边的一大堆空瓶子里。“我还是去睡吧。”他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道。

直到一道光把他唤醒。他努力抬头去看,模糊的看到门的房间被打开了“Will。你该起来了。”是Tommy的声音。“嗯?……”Tommy不由分说的把醉醺醺的Wilbur从地板上扯起来,一把塞进一边的椅子里。“我可受够了你这样!”Tommy大声抱怨,一边猛地拉开窗帘,突如其来的强光让Wilbur忍不住呻吟了一声。“Tommy,我……”“你已经把自己锁在在这个房间里将近两天了,我不得不请锁匠把锁撬开才可以把你这个醉鬼拉下去喂饭。”“小……小声点!”wilbur努力的扶住额头才能支撑着不倒下去。宿醉让他头疼欲裂。Tommy递给他一瓶淡黄色的液体。“给你,Tubbo做的蜂蜜茶。多喝点头就不疼了。”凉丝丝的茶水冲刷着被酒精浸泡很久的舌头,让Wilbur的视线慢慢清晰起来。他看到Tommy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满头金发杂乱如稻草,一脸担忧的看着他。

“hey,我……唉。”Wilbur试图说些什么,但一开口就头痛难忍,只能长叹一声。“我理解。”金发男孩说,Wilbur注意到他的蓝眼睛布满了血丝,眼眶微微发红,“但你也得振作起来。把那些酒瓶扔到一边去吧。这不是Niki想要你做的。”“别提那个名字。”“抱歉。但我必须得说。Will,大选已经因为你延迟了好几天了。理事会和Wischlaur都对此非常不满意。他们想让你现在就去进行选举演讲。”“该死,Niki死了,她曾经为这个国家献出过那么多,现在她死了,TMD却没人在乎。去他的大选。”“我在乎。”Tommy轻轻的拍了拍Wilbur的肩膀,“但她会希望我们往前走的。这也是我们可以为她做到的最好的了。”“去你的大选。我现在没兴趣。”“不,will,我已经尽力劝说理事会了。你得知道这件事情迫在眉睫。明天你就得去那个台上演讲,而那些***的家伙可不会因为你喝了成吨的啤酒和伏特加就给你投票。”

“hi,所有人。这里是wilbursoot。你们的前总统。”wilbur站在演讲台上,聚光灯灼烧充血的眼睛。沉默的人群如同黑色的,凝固的海,隐没在浓稠如墨水的夜色中,仿佛无边无际。“我知道我可以像以往一样的讲一些鼓舞人心的话。但那些不是我真正想说的话,也不是我们今天晚上要说的话。”

人群从四面八方压迫着聚光灯那小小一片白色的灯光,站在光亮中的Wilbur看不清人们的脸,他知道台下有相信他的人,但也有恨他的人,但现在他突然有些疑惑现在前一种人还存不存在。“你们或许不知道,我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像建立这样一个国家了。那是我的乌托邦。这个梦想是愚蠢而幼稚的,但它依旧是我的梦想。”

“幸运的是,不只有我有这样的梦想,许多人都有。于是,你们可以看到,L‘manburg现在站在这里。这是我们的梦想。过去的5年里,我们面对了很多事情,遇到了很多困难,做出了很多的妥协。这个国家变了很多,我们也变了很多。我们忘了自己的梦想吗?我忘了自己的梦想吗?我在过去的每一秒里无时无刻的问自己。不瞒你们说,现在……我仍然无法回答这些问题。曾经在午后暖阳里幻想一切的男孩已经消失太久太久了,以至于那些记忆已经成为了从的时间深处浮出飘絮。所以,我只能希望自己没有背离那个已经模糊不堪的誓言。”

“有时,夜深人静,我也会问自己,是否为这个梦想付出了太多。无可置疑,我们确实付出了很多。财富,青春,友谊甚至生命。这些难道不是一个人的一生中最无价的东西吗?所以凭什么,凭什么一个荒谬的梦,可以理所应当的葬送我们自己的幸福呢?我可以说,我曾经会毫不犹豫的回答,值得。因为这个梦会为其他更多的人创造人生的幸福,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幸福。但如你们所见,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人了。”Wilbur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“关于这个问题,我还是不知道。这个世界如同一片沉没一切的黑色的海,随着成长的步伐,有一些清晰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,我看着珍贵的东西沉入海底,无影无踪,直到我发现沉没的其实是自己。我会想,这个梦想是不是只不过是我满足欲望的华服,从心底里说,我真的是单纯的为了这个梦想而奋斗吗?”

“很遗憾,我的回答是,不是。成年人是复杂的,复杂到无论是其他人还是我们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。纯粹不过是神话,而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人的世界。没有一个人会单纯的为了一个梦想而奋斗,所以,我们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呢?对我来说,我真的很想赢得选举,因为我希望这可以帮助人民,更因为我已经付出了太多,这些就是我的一切了。”

“今天,我把我的一切交于你们手上。你们有权投出你们的选票——这是也我们一直追求的权利。从前,我会说,我们的未来一片光明,但事实上,没有人可以预言未来,所以抱歉,我不会告诉你们未来我会为你们做什么。我已经失去了一切,所以也没什么废话可讲。投票吧,希望你们可以跟从你们的内心,希望你们也可以一直跟从你的内心。L’manburg的未来在你们手上。总之,我只有这些了。我不指望你们能理解。”

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悬停了一会,便消散在浓重的夜里。当Wilbur拖着脚步离开那片刺眼的白光时,甚至没有劳神去听台下那片寂寞的海洋里有没有响起了掌声。因为对他而言,无论有什么样的声音,那片海洋都如此寂静。

(未完待续ing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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